京城皇宫。
皇上看着给自己整理朝服的张九良问道:“你说朕当初是不是不应该给洛浔赐婚?”
“皇上,王爷和周世子不过是没长大的小儿女,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不用担心。”张九良笑着回答道。
“唉,这丫头自打成亲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朕有的时候想要是当初听皇后的,把她许给老三,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了?”皇上心里难受极了,以前那个丫头在京城的时候,也没有天天进宫来陪自己,可是知道她就在京城自己这心就踏实,这突然间跑出去了,还去的那么远,心里是真的不踏实啊!
“皇上,您就别担心了,那可是连那宝贝您都给了王爷呀!”张九良在一旁宽慰着皇上,不禁心里念叨着: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呀。
“皇上驾到!”随着张九良的唱和声,皇上一步步走向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坐在上面看着大殿上山呼万岁的百官,皇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自己左后方的屏风,那个不愿意去上书房的小丫头曾时常躲在那儿听自己处理朝政。可是如今,那里空荡荡的,如他的心一般。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张九良按例唱和着每天都说的话,同样的,依惯例御史台的谏议大夫施泰安率先站了出来施礼后道:“皇上,臣昨日听闻燕王江洛浔无召出京,可是我大周的亲王无召不得出京,所以请皇上下旨速速召回燕王并且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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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听谁说的?”皇上慢条斯理地问道。
施泰安愣了一下,赶紧回道:“臣昨日见安国公府的人急匆匆赶往燕王府及燕王京郊的几处庄子,可是遍寻不到燕王。所以才奏请皇上严惩无故出京的燕王!”
“安国公,你怎么说呀?”皇上看了一眼安国公周震问道。
“启禀皇上,燕王前日入宫后回到府中与臣说她得密召有要事急出京城,要臣照看一下她的私产。臣昨日无事就派人走访了一下,不知道为何让施大人误会了。”安国公周震走到中间,说的四平八稳、不慌不忙。
“那请安国公明示,燕王去了哪里?”施泰安看着安国公问道,一脸的不相信和不屑。
“施大人,我都说了燕王是奉密召出的京。”安国公周震白了施泰安一眼,那意思很明白,密诏你也敢问?
皇上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心里计算着时间,自己只要再拖过五天就好了!
“不知道燕王的密诏可是皇上下的?还请皇上明示!”施泰安知道安国公就是个老狐狸,所以也不和他纠缠而是转头问皇上。
“朕还真没有给燕王密诏。”皇上看着下面的百官一时间兴起,故意说道。
“皇上,安国公君前说谎,如此欺君之罪请皇上严惩!”施泰安直接跪下恳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