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安醒来看了一眼,宋知言的表情也像吃了翔,虽然不知道是谁替他出了昨天那口恶气,但是这种感觉就是很爽。
今日他是断不会再出手相帮了。
于是他抱着手假装还在睡觉,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
宋清欢也被梁佩兰的粗俗的咒骂吵醒。
今天她醒来得迟了,昨晚睡得太晚,她告诫自己以后早点睡。
趁着帐篷还收起来,宋清欢让大家坐着把早饭解决了。
翠竹今早起来得比较早,她烧了开水,宋清欢就做了面疙瘩汤,放了糖,煮的甜口的。
囫囵吃完吃饱了之后,七人合作把帐篷折好,其他东西都绑在了独轮车上。
宋知言那边乱作一团,梁佩兰以及四个庶子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肿。
奇痛无比,走路都艰难。
宋知言只有一个人,只能背着小儿子,其他人就顾不了了。
他去求赵三保,恳请赵三保给他一点药。
赵三保骑在马背上,甩着鞭子,没有回话,只说了一句:“赶紧的,上路。误了期限,可不是走不了路这么简单了。”
陈彤芳的两条腿情况跟梁佩兰一模一样,她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慢慢挪到赵三保的身边。
抬头用两只湿漉漉的眼睛,脉脉含情看着赵三保:“爷,奴家的腿似乎被毒虫叮咬,走起路来疼痛难忍,请爷带奴家一截路。”
赵三保偶尔会有点人情味,翻身下马给陈彤芳检查。
陈永年的妻子江氏正好起身,看到这副情景,想起昨夜陈彤芳兄妹俩诋毁宋清欢的话,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男女授受不亲,怎么有的人还让外男看自己的腿了?人家宋大姑娘非常时期带着三个弟弟住帐篷都被长舌妇说,这会子,有的人的脸皮也是可以不要的呀!”
陈彤芳不无得意地瞪了江氏一眼:“我是赵大人的人,别说看腿了,看别的地方那也是使得的。”
“哟,人家赵大人可没承认过你的身份。恐怕你只不过是官爷们路上用来取乐的玩物。自荐枕席的骚……”
陈永年赶紧止住了江氏,然后腆着脸给赵三保道歉:“赵大人,贱内乃一粗鄙妇人,说错话,请您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