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恢复,腰椎和脊柱都有受创,要是换个庸庸碌碌的大夫怕是很难处理,不过对我来说问题不大。
手术是一方面,药材也是一方面,我这两年攒的好药都给用上了,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能站起来,不过受创的部位特殊,以后怕是不能吃力了。”
“能恢复就好,我替宗平谢谢你,他呀不能出面,作为老朋友我就做他这个主了。”
“这个说不上,今天来是给您送来那个药方的第三个版本和一个化学提炼的方法,有改进的地方,希望能让咱们的人多备些,少些减员。”
说着把两张纸给递了过去。
首长虽然看不懂这些,不过还是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好!好!好!我替前线的将士谢谢你,上次的药方也救了我们很多人,你功德无量啊!
说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呃。。。您说这个就是打我脸了,好歹我也穿着这身衣服。
奖励我就不要了,但我要说句话,这药国人能吃,别的国家的人总得花钱买吧?
在我看来,越猴是养不熟的,数千年来一直如此,至少方子决不能给他们,我这个人有时候小气得很。”
“你小子!这些事只有人去考量,你的意思我也理解,先这样吧,功劳我给你记着,等消停喽再给你表功!”
“其实我倒是不在意这些,您多休息,一定养好身体,我这就告辞了!”
“你们这些当医生的都是这句话,我晓得喽,我就不多留你了,以后再有什么事直接过来就是。”
这当然是客气话,谁没事儿会愿意来这里感受高压,但李剑垚还是礼貌的敬礼走人。
说费尽了好药材,也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时间继续浪找个借口罢了。
反正人家没提圈起来去干活就挺好,要是提了,自己也照样有借口不去。
毕竟人生下来不是为了工作的,谁工作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要是能不干活,那美食在手、美景尽览、美人在怀的日子难道不舒服?
接下来李剑垚又去苦练自己的乐器去了,实际上是继续礼崩乐坏,不自觉的就奏响各种王大爷袁大娘他们没听过的古怪调调。
这也不能怪李剑垚,这个时期的音乐曲目可不咋丰富,一旦奏响,李剑垚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有了抬起右臂握紧拳头四十五度倾斜目光坚定的看向远方的姿势的画面,很有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