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问问,咱家到底有多少钱?这酒水店看上去不大,可流水不小啊,还有你爹和你老舅盖房子那个买卖,也得不少钱吧?”
李剑垚挠了挠脑袋,我滴亲娘,估计这一年憋坏了,想知道,但是答案可能有点吓人,不过总算问出来了。
“那个,娘,钱是不少,但是是我的,也可以是你的,可不是剑秋和剑霜的,咱先把这个分明白了。
我这个当儿子的可以孝敬您两位,可以给兄弟和妹妹谋个前程,但是不代表他们可以惦记我的财产。
他们的上学、生活开支我可以出了,将来毕业了得帮我干活,当然不干也行,我也不跟他们要养他们的钱。
但是财产权这个您该明白吧?”
“你个死孩子,亲兄弟姐妹要分的那么细?”
“当然了,这又不是三十二十的,谁多个几块无所谓,再说,任何生意,他们都没有参与投资和经营,就因为我是他们的亲哥就可以惦记我的财产了?”
“你说得对,是我想差了,咱家倒也没有这个传统,你的我的分不清楚。回头我跟他们俩念叨念叨。”
“旁敲侧击,慢慢来就是,等他们念完大学还得个好几年呢,等他们俩大了也就明白这事了。
剑霜的嫁妆不会少的,我也不会跟亲妹妹吝啬,至于剑秋,要是争气就帮着我照看生意,要是拿不起来个的,养着他一辈子你大儿子也有钱给他花。”
“剑秋可比你懂事!”
这话赵瑜琳说的自己都心虚,完全是因为有人埋汰她儿子的被动反击,李剑垚能够理解,就算是别人这么说自己,亲娘也会反驳的,帮亲不办理是家里的传统。
“说白了,那个酒水店就是给您拿来解闷的,外带一些家里日常的开销,多了您就攒着,爱给谁花就给谁花,爱买啥就买啥。
我爹和我老舅那个买卖,地是我的面子低价兑过来的,盖房的钱是银行贷出来的,他们盖完了房子卖出去,得还了地钱、银行的钱,再加上其他的成本开支,然后才能按比例分钱。
至于其他的买卖也有点,但是都有专门的人手打理,您要是想知道我回头一个个带您去看看就是了,不过估计您看不懂。
按照成份来算,其实咱家在这边应该算是资本家,您见过哪个资本家整天管这管那的?
事儿都是手底下人办的,钱都是拿最多的,要分权下去,才能赚更多的钱。”
赵瑜琳没说话,也没说非要去看看,一个酒水店的流水都够吓人了,自己住这套房子的价格也算整明白了,根本不是一笔小钱。
至于其他的,慢慢来吧,自己虽然也算见过点世面的,但这熊孩子整的事儿好像自己的心脏暂时还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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