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接过来,看着一长串药包,苦着一张脸。
这家伙从小就怕苦,而恰恰赵大夫开药还都是中药,每次喝药都跟杀猪似的。
那边,二姑和二姑父听到自家侄子悄么声的就把自己俩的工作给换到县城去了,还没缓过劲来。
“家里房子刚盖好一年,城里也没啥好待的吧?
再说,咱们大队干活虽然不少,可机器、牲口也多,倒是也不咋费劲。”
李剑垚走过去说到,
“二姑啊,人往高处走,县城还是比村里要强多了,管理局那单位级别高,待着肯定比公社里强。
要不然,公社里老师一调换,你们还得满公社跑来跑去的,费劲不说,路程也不近啊。
再说,我大姑、老姑他们也要在县城工作,你们也有伴。
离家又不远,说回来就回来,方便的很。
就连票据啥的,也比在公社这边要强吧,这边当老师可是啥票据都不发。”
二姑俩人琢磨了一下,是那么回事。
“也对啊,不对,你说你老姑也在县城工作?”
“嘿嘿,二姐,我侄儿去了趟县城,一趟都给解决了,你爹拉不下脸来,让咱侄子给办了,你不得表扬表扬三土?”
爷爷在一旁一脸的黑线,要说扎心窝子,还得是老闺女,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子留。
二姑撸了撸李剑垚的耳朵。
“二姑错了,以后不薅你耳朵了!”
“您是亲姑,甭说薅了,踹我几脚我也得受着啊。”
“个死孩子!”
李剑垚躲开了攻击范围,说道,
“二姑,二姑父,你们两位这两天去各自的学校打声招呼,把该办的手续给办了吧,完事我带你们去县里,把事情弄利索了。”
说完也不管几人异样的眼色,过去放水、烧锅。
然后就拧死了两只鸡,晚上吃肉!
几人看着李剑垚杀鸡的方式,一脸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