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了,那个当家人也不想因为某一只黄鼠狼跟我们作对,现在应该在它的鼠窝里焦头烂额呢。
听到这儿,众人也是松了口气。
就是不知道,这群畜生能不能把一个一岁多的婴儿照顾好。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虽说比新生儿好一点,但也是脆皮的很。
就算不管吃喝问题,这么冷的天,又是在室外,小姑娘能坚持住吗?
想是这么想的,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夫妻俩的精神一直紧绷着,这话说出来,不是明摆着要把人逼崩溃吗?
哥们也只能把疑虑咽了下去,保佑别出现我想的那种情况。
夫妻俩跟找到救星似的,赶紧大摆了一桌。哥俩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有正事在身,我俩在餐桌上是滴酒未沾。不出意外的,看着俩人红了的眼眶,我又是说了不少的安慰话。
说起来这夫妻俩人还真是有意思,餐桌上没少拌嘴,又差点打起来。那能怎么办呢?哥们只能把筷子放下劝架。
吃过饭后,时间尚早,我干脆在江恒的车里睡了几个小时。
车里的空间各位都清楚,那是真不适合睡觉。再加上哥们睡姿不好,也不好意思放开了睡,要不四仰八叉的多丢人不是?
这三个小时睡的迷迷糊糊,累得要死,还不如不睡。
睁开眼看见日头已经落在了西边,江恒告诉我是时候出发了。
启程前跟夫妻俩人告别又费了不少口舌,主要是俩人实在放心不下,非要跟着我们一起才安心。
哥们是好说歹说才让二人安心等我们回来,其实说难听点这就是无用的关心,你们俩人跟我们去了又有什么用?咱四个难道要一脚一个把那群黄鼠狼踩死?
不过哥们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嘛,关心则乱也是人之常情。
“哎小哥,我们去哪儿?”
“城郊。”
江恒把车开进高速公路,虽说车里开着暖气,车的封闭效果也不错。但这里的深冬可不是闹着玩的,总是有寒风从车窗的缝隙中钻进来,吹的哥们连连打喷嚏。
“阿嚏!小……小哥,不对吧,那男人的老家在乡村,城郊离得近,但也有一段距离。我们怎么保证能遇到那群黄鼠狼?”
江恒把温度开的更高:“我记得,最近的地方,只有那一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