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回头瞧了他一眼,弯了弯唇角:
“唉,这般无所谓,也不知方才酸溜溜的是谁。”
“咳。”
“放心好了,秦越川的荷包从里到外都与旁人不一样的。”
“什么?”
“没什么,我们快些走吧!”
不一样在哪里,或许你以后会发现,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现的……
说话间,已是到了府门口马车,二人步上了马车,直接向赶车的青风吩咐道:“去聿津书院。”
二人到达书院门口之时,眼瞧着两道背影渐行渐远。
一道背影须发花白,应是院长。
另一道身影则是偏头,同身旁院长说着什么。
“果然是陵秋。”徐弦月阴沉着脸,想要悄悄上前听他们说些什么。
秦越川瞧着他们的所去的方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揽着她几个起落,悄悄攀上屋顶。
“若是相谈的话,应该也是在此处,我们只需要静候即可。”
下方便是上次,徐弦月与院长商谈的茶室。
不多时,院长与陵秋果然缓步而来,入了房间。
徐弦月悄悄取下一个瓦片,静静听着下方二人谈话。
陵秋的声音轻飘,徐弦月俯下身子才依稀听得清楚:
“…………院长,我不曾说错吧,阳春书局果然居心叵测,为了银两何事都做的出来。当初他的处境本就是举步维艰,哪里还有的多余银两,怕是油墨纸张都是用得残次品,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未可知。”
院长假装扼腕叹息:“唉,此事我也未曾料到,书院之中,已是有不少学子昏迷不醒,如今我才追悔莫及,只是,事已至此,我已是别无他法,眼下,治好学子才是重中之重。”
陵秋轻笑一声,道:“院长不必忧心,我身边,恰好有一位解毒高人,这等毒物,不在话下,于他而言也只是举手之劳。”
“奥?陵小友,说的这位解毒高人是?”
“院长可曾听说过济世堂的‘薛神医’?”
徐弦月盯着下方,眼眸半眯,拳头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