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几乎是酒到杯干。
食堂的门敞开着,外面那伙人吃着饭菜,有些没抢到虾子的人嘴里流口水,不禁对屋里的刘光齐几人心生不满。
说好的一起出来办事儿,一起吃香的喝辣的,现在你们在屋里吃虾喝好酒,我们却连虾壳都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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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三的小手段,起作用了。
下午,吃饱喝足的三人散掉宴席,阎解旷依然和以前一样,领着外面的人去闲荡。
没错,就是闲荡,虽然名字不叫闲荡,但他们干的事儿就是闲荡破坏。
刘光齐兄弟,一人带了两个民兵晃晃悠悠的往村里走去。
他们两个喝的都有点多,但曾老三把握的恰到好处,让他们上头了,又不至于达到什么都干不了的地步。
俩人在村子里小道中间站住,刘光齐一指那边说道:“老二,顺着这条路走过去,倒数第二家,他们家媳妇儿是个寡妇,家里还有个婆婆,你去搞他家,我去这家!”
不得不说的是,曾老三的眼光毒的很,刘光齐挑的两家,正是燕子和霞子家。
刘光天点点头,带着人继续走路,风一吹,酒劲上涌,他忍不住把领口扯开吹风,但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又把外面的衣裳给脱了。
脱外面的衣裳就要解开武装带......
食堂门口。
阎解旷一边喝茶醒酒,一边和几个相熟的人聊天,还嗑着瓜子儿。
“解旷!”一人怪笑道,“刘光齐兄弟去找村里的寡妇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啥事儿发生。”
“不会的,放心,他们去办正事儿!”阎解旷说道。
“拉倒吧!”那人继续怪笑道,“我听刘光天一起来的人说过,刘光天那小子仗着他爸是汽车厂的一把手,又兼着主任,无法无天,以前在四九城整人的时候,不干净......”说到这儿,他压低音量道,“听说,刘光天要挟一人的老婆,最后把人家老婆睡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过?”阎解旷晃了晃脑袋,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也没有其他良心过不去的情绪,有的只是羡慕。
正在他们八卦刘光天以前丑事儿的当口,跟着刘光天一起去的民兵中一人慌慌张张的跑回来,边跑边喊:“不好啦,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