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达黎回过神来,直接就跪下了,堂堂朝廷官员无能成了这个样子,也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滚起来!你若是听话,饶了你去!”
就在这时,那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锦袍将”岳真突然唱起了白脸,怒声呵斥那古达黎起来。
“爷爷你说,我自然听从!”
那古达黎虽然胆小,但也是一个明白人,他知道登州城里面没有猛将自然是守不住城池,打不过梁山的。
至于之前那李富和燕达要找海盗“海阎王”皮子炀来守城的事情,他更觉得这件事情不靠谱了。
首先就是这些海盗本来就不是什么守信用的人,谁知道他们上了岸会怎么办,没准还帮着梁山攻城呢。
再者,他对于这些海盗也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那就是海盗的主场是在海上,在海上他们有可能厉害,但是上了岸未必厉害。
至今为止,这个“海阎王”皮子炀的战绩还都是在海上打出来的,没有什么陆地战绩。
而梁山泊狄泉的陆地战战绩如何?自然是不用多说,无一败绩啊!
无论是济州知府宋江的兵马还是青州知府慕容彦达的兵马,乃至于一向以能征惯战而着称的徐州兵马督监项飞都败在他们手里了,其陆战实力简直毋庸置疑。
这些海盗在陆地上怎么可能打得过梁山的人呢?
他也是看明白了这点,所以才托病不出,压根就不参与这些事情了,以防日后梁山和他算账。
甚至他准备好了,梁山要是破城,他就第一个投降,梁山人总不至于要把他杀了吧。
这家伙窝囊没用,胆小怕事,更是怕死,“锦袍将”岳真也正是看准了他的这一点,所以才出言恐吓,看看能不能把他吓得为他们所用。
毕竟,这小子在登州城里面是个官员,要是能够策反他来为梁山做些工作,没准想要拿下登州来很是容易。
“今番打登州,叫我们先入城做内应,我们八百兄弟,已经分散在登州城各处,若是想杀你,你纵有三头六臂也是不够砍的,若是乖乖听话,饶你性命,如若不然,看见我这口宝刀了吗?”
说到了此处,那“锦袍将”岳真把腰间的腰刀抽了出来,刀光明晃晃在那古达黎的脸上闪动,真的是把那古达黎的血压吓得都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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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人!亲娘嘞!”
古达黎赶紧磕头,心说这要是哪一下惹到了这些混世魔王,自己还不全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啊!
“爷爷,我本来就没想与各位梁山好汉为敌,全是那通判李富和燕达的主意,我可是半点都没有参与啊,若是您放我一家老小一条生路,情愿归顺!”
那古达黎说罢,为了表现自己的忠心,把他那肥头在地上磕的是“咚咚”直响,亏得是他肥胖,肉厚也是不疼。
“锦袍将”岳真与“出林龙”邹渊和“独角龙”邹润对视了一眼,心说这家伙可是真的禁不住吓唬,废物一个。
“好,那你就先说说着登州城的兵力部署是什么样,都有什么将领,武艺如何。”
“锦袍将”岳真命令起来。
“大,大爷,登州城原有守军近乎九千人,知府回家丁忧守制去了,如今是通判李富暂管登州城,我是本州团练使,还有一个统制燕达,都没什么大本事,以前有个厉害的兵马提辖,叫‘病尉迟’孙立的,十分厉害,听说他也投了梁山。”
“别废话,挑选重要的说!”
“锦袍将”岳真呵斥古达黎道。
“啊?啊!是是是!这重要的……对了,却才差点忘记,那燕达已经去沉船湾去请那‘海阎王’皮子炀的海盗前来相助了。”
“什么?海盗来帮助官府?”
“锦袍将”岳真大为差异,因为之前邹渊邹润这两叔侄二人倒是和他说了海上有这么一个“海阎王”皮子炀对存在,但是这个皮子炀要来救登州城,那他到底还是海盗吗?
天底下哪里有帮助官府的盗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