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忆起了什么,强忍着胸口的闷痛,挣扎着想要坐起,咳嗽声随之而起,嘶哑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决:"小姐,请容在下即刻离去,以免再添麻烦……"
"且慢!"常念连忙出手,以不容置疑的力度按住他,眉宇间满是担忧,"你此刻虚弱至此,如何能动弹?先安心养伤要紧。"
温衍轻抿薄唇,那张本就略显苍白的俊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难掩的尴尬与无奈:“我……实在不愿再为小姐添上一分一毫的困扰。”
“你若是死在府门,只怕更麻烦。”
常念气得拍了下他的额头,没好气道,“灌了那么多药,都喝去哪里了?”
温衍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也随即温顺地垂下了眼帘,轻声细语地道了一声:“是我失言,
小可怜的模样,常念有气没法撒。
累了,懒得折腾了。
半晌她叹了声,无奈道:“躺着吧,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于是温衍躺下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虚弱归虚弱,眼睛倒是很亮,大概是高兴自己又能留下来。
野狗似的,执着又可怜。
他喉结滚动,喑哑道:“从今往后,我这条命便是小姐的。”
常念调开视线,轻哼道:“这些漂亮话,等你好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