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娘只宠二房,原来二哥不是爹的亲儿子。
施柠尔见他一直不说话,抿抿唇,“你生气了?”
郁荣瑾摇头,“没有,我只是感觉这些年把钱充公的举动很搞笑。”
施柠尔将小手搭在他的肩膀,语调温软,“都过去了,咱们要向前看。”
郁荣瑾握住她的手,面红耳赤,“尔,尔尔,你真好。”
施柠尔主动吹灭煤油灯,脱掉裙子,娇媚一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借着月光,郁荣瑾能清晰看见她胸前肚兜的样式。
浅蓝色的,右下方绣着一朵纯白色蒲公英。
听见这话,他下意识的回答,“都行,没有也无所谓。”
施柠尔大胆的坐到郁荣瑾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吃掉一颗三胎丸,“既然如此,那就听天由命吧!”
施柠尔捧住郁荣瑾的脸,低头送上香吻。
唇瓣软软的触感传来,郁荣瑾呼吸一窒。
他情不自禁抱住怀里娇软的身体,将人压倒。
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两人在这方面极其契合。
结束后,施柠尔抬起颤巍巍的手,轻抚郁荣瑾右脸的疤痕,呵气如兰,“这怎么弄的?”
郁荣瑾向旁边躲。
以前他不在意容貌,如今突然被妻子问,竟莫名自卑。
“十六岁那年大哥被混混堵在巷口打,我为了救人,被砍的。”
“大哥当时满头血,娘不愿意花钱,就只在村卫生室随便开点药吃着。”
施柠尔皱眉,“所以大哥看起来傻傻的,是因为脑袋受伤了?”
郁荣瑾吻吻她的唇,嗓音沙哑,“对,大哥出事后,我就有分家的打算,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施柠尔窝在他怀里,恶狠狠说, “你娘自私自利,我刚刚在院子里就应该再多扇几个巴掌!”
郁荣瑾嘴角上扬,“你今晚气势很足,估计我娘日后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连啥时候睡着的都没注意。
最近几天气温高,割完的晚稻全部晒干。
打谷厂在桃村中央的大广场,男人们打稻谷,女人们挑稻杆,分工明确。
施柠尔睡醒时郁荣瑾已经去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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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有蒸的黄澄澄的鸡蛋羹,她吃完就回房拿出布料缝衣服。
因为打谷,村里烟尘满天飞,她实在不愿意出门。
临近中午,施柠尔去厨房做饭,还烧了一锅水。
郁荣瑾回来闻到香味,眸中划过一抹惊喜。
他万万没料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竟然会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