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何况是名唤急先锋的索超。
因此鲁智深一说索超转投梁山,周瑾是一点怀疑都没有。
而且为了和师父共同进退,周瑾二话不说就对鲁智深纳头便拜。
至于先前对闻达立下的军令状,那是朝廷旗牌官周瑾立下的,关他梁山周瑾什么事。
见周瑾如此尊师重义,鲁智深亦是心喜,连忙扶起周瑾道。
“好汉子,索超兄弟没有白认你这个徒弟,果真性情!”
“如今战事当前,你且随我左右,待得战事结束,洒家唤你师父前来,一同好生聚聚,定要和你饮上三大碗烈酒,庆贺兄弟你入伙。”
眼看鲁智深豪迈不羁,行事洒脱,确是和索超相交情深,周瑾当即拜道。
“大师所请,怎敢推辞!周瑾愿从命而为,甘受驱使!”
一旁鲍旭见三言两语间周瑾就摇身一变成了自家兄弟,且还颇得鲁智深赏识,他也不好再做强人,便向周瑾剪拂道。
“兄弟,俺鲍旭是个浑人,适才鲁莽了,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要打要骂随你,俺都接着,绝不叫个不字,不然俺就不是好汉!”
周瑾听了,赶忙回道。
“哥哥哪的话,我不识天数,枉自和梁山好汉作对,哥哥不责怪小弟,已是小弟之幸——”
言犹未绝,鲁智深故作不悦道。
“大家都是兄弟,还说那些鸟事作甚,婆婆妈妈哪是好汉可为,若觉得不是,多喝两碗酒便是了。”
二人听了,哪敢和鲁智深犟嘴,便顺着这个台阶握手言和,哥哥长弟弟短的叫唤起来。
那些被梁山擒获的官兵见周瑾都降了,也纷纷归降梁山,不再挣扎反抗。
大名府城墙上,闻达远远望着周瑾带兵冲入梁山阵中,他正期盼周瑾能顺利破坏投石车,可结果却是让他大失所望。
只见周瑾部才冲入梁山阵中,连一点风浪都没有打起来就全军覆没了,实在是让闻达气得想骂人。
亏他还对周瑾抱有期望,连为周瑾请功的说辞他都在心中构想好了,结果周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一出阵却成了一个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