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宋一家,惟有弱矣!”
“大丈夫当仗剑立功,保境安民,重振汉家威风,怎可不识大义,只被眼前小忠小义所迷惑。”
“兄弟学有兵法,通悉战阵,是个难得好汉,当为民做事,才好彰显平生所学。”
“为那些贪官污吏,背世奸贼,毅然赴死,反而是助纣为虐,何不解下兵戈同关某齐上梁山谋大业?”
听得关胜那发自肺腑的话语,魏定国心如雷震,大受感动,二话不说就拜礼道。
“久闻梁山刘玄仁义为先,一心为民做主,既得哥哥肯定,必是所传不虚,我不晓大义,助纣为虐,险些一意孤行做下错事,幸得哥哥不加计较,如此大义,不才愿效犬马之劳,同助大业。”
闻言,关胜大喜,一把揽住魏定国肩膀,与其对视一眼,皆哈哈大笑起来。
魏定国既是归降关胜,当即挺身而出,喝令三军归顺梁山。
那五百绛衣火兵是魏定国心腹,亦是无有多言,尽皆听从魏定国命令降了梁山。
而其余官兵,只是官府调派在魏定国麾下,顺从投降者有,但逃散者也不在少数。
梁山人马不多,无法尽皆截拦,只能放任部分官兵从乱逃散。
战事大定,郝思文带着鲍旭前来拜见关胜。
“哥哥,这位义士是此间枯树山寨主,有着一腔勇力,多得他带兵从中杀出,小弟才得以脱身。”
鲍旭看到关胜枣红般脸色,有着四五尺长的美髯,一身戎装披挂,十分高大威武,全然一副先祖关云长模样,不由得心神大惊,连忙行礼拜道。
“小弟虽在绿林,但对哥哥大名是如雷贯耳,名将累世后裔,天纵英武之才,蒲东大刀关胜,鲍旭拜见哥哥。”
见鲍旭虽然长得丑陋,但还算高大勇猛,关胜亦是一把扶起鲍旭,回笑道。
“兄弟能不惧生死,陷阵解救我家兄弟,又带兵助关某一臂之力,当是一方英雄,请受关某一拜。”
听得此言,鲍旭哪敢受关胜大礼,连忙阻道。
“万万不可啊!哥哥折煞小弟,我不过是献有微薄之力,哥哥是梁山好汉,岂能屈尊!”
看鲍旭话里话外都是对梁山尊崇,关胜心思一动,坦然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