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雁深吸一口气,没有跟她吵架,起身对男人道:“我们去二楼书房。”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叶柔敛了笑,专心听楼上动静。
门关上,纪雁道:“这里没有外人,说吧。”
男人声音格外懊恼。
“当初我不该背叛梁司令去站队曲家,我也是被曲家人忽悠了,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您看能不能和梁司令说说,别把我调到琼州去,我这老胳膊老腿,去那边受罪啊。”
纪雁冷哼一声,“你当老梁是什么?招待所的迎宾小姐,随你来就来,随你走就走。”
她扯了椅子坐下,“这事我帮不上你,再说琼州气候温暖,正好方便你养身体,等养好了,说不定那天就又调回来了。”
“您可别拿我逗笑了,去了琼州,我哪还能回来。”男人声音更加恳求。
“这事您要是不帮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纪雁冷声道:“呵,是看到池家下场急了吧。”
男人叹口气,“是啊,池家说倒台就倒台了。”
纪雁没有对这句话发表任何评价。
男人压低声音道:“听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