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刚才梦里的情景,梦里的萧悦溪满脸泪水,眼睛里满是绝望,她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她喊叫着想要出去,可没有人理会她,他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他感觉跑了好久,却总是够不到她,就在这时,他却看见萧悦溪苍白地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力的笑容,转身走到窗户那里,通过旁边的椅子,站到了窗户边,跳了下去。
江屿川拼命地叫她,可她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就像听不到一样,她的眼里也没有他熟悉的爱意,就好像他是一个陌生人。
这种感觉让江屿川感到心慌不安,他害怕梦里的景象成为现实,想到这些,他越发烦躁,身体里又涌现出一股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
手里的烟,也抚平不了他的情绪,他索性掐灭了烟,丢进烟灰缸里,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给江涛打了电话。
睡梦里的江涛突然被一阵专属电话铃声吵醒,他立马坐起身,接起电话,哑声说“阿屿哥,怎么了”
江屿川沉声说“阿涛,找溪溪的事,要再加快,我等不了了,万一要是溪溪出了事,我再怎么样都晚了”
江涛感受到了江屿川压抑的情绪,也意识到他恐怕又是躁郁症犯了,沉默一瞬,他安抚道“阿屿哥,我会尽快办的,我们很久没打拳了,叫上寒哥,我们待会拳馆见,怎么样?”
江屿川此时确实需要发泄情绪,药已经快要不起作用了,但他又不能多吃,他不能形成依赖,作为江氏的合格继承人,有弱点是坚决不行的,但他的弱点有且也只能一个,那就是萧悦溪,其他的一切都不能。
思及此,他也就痛快答应“好,拳馆见”,两个人挂了电话,就各自收拾出门去拳馆了。
路上江涛给萧君寒打了电话,第一遍没接,打了第二遍才接,那头萧君寒的声音也很低沉“怎么了”声音里没有了平日的吊儿郎当。
江涛心里给今晚那些要遭殃的陪练默哀一声,随即出声说“来拳馆,阿屿哥也要来,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