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良见裴时宜的震惊不像装的,心里越发烦躁。
若真是他干的,那此人的难缠定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他有的头疼。
若不是他干的,他现在就是在浪费时间。
要按他的性子,管他是不是,进了西南,就是他的地盘。
先抓起来,管他三七二十一,一套大刑下来,不怕他不招。
但,也不知道少主忌惮什么,下了死令不让他轻举妄动,得找到确凿的证据才准他动手。
哼,这几十年的蛰伏,少主是越发胆小了。
“你当真不知道?”周承良阴森森的盯着裴时宜的眼睛。
裴时宜果断摇头,撇清道:“将军,此事绝对与我无关,昨日我喝多了,回去倒头就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像是吓到了,他满脸焦急,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大夏天的,额头都急出汗了。
周承良却依旧不为所动,眼神更加犀利,“本将军也很纳闷,怎么你一来吴城,这贼的胆子都比以前大了。”
裴时宜大呼冤枉,“周将军明鉴啊,我就是来吴城做生意的,您要是不愿意,我走就是了,为何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