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诗茵捂着耳朵,不敢听外面传来的靡靡之音,这对她来说太震撼了,类似的画面只在寝室偶尔的夜间观影时间才能看到。
茵茵肯定没这爱好,但天天喜欢钻研这些,说是以后找到男朋友了用得到,不然男人怎么玩的都不知道。
听听,这才是新时代的女性。
看着茵茵可爱的模样,陈朔安慰道:“忍忍吧,很快就会停的。”
樊诗茵害怕的很:“真的吗?”
“那当然了,我是男人我能不知道啊,像我这种天赋异禀的只是少数,毫不夸张的说,外面那人能撑五分钟,我陈字以后倒过来写。”
二十五分钟后
靡靡之音依然在继续。
陈朔抱着腿坐在樊诗茵身旁,干笑了声:“那女的,气息挺稳嗷,唱高音肯定是个好手。”
樊诗茵沉默了会,说:“男的,也挺持久。”
陈朔嚯的看了眼樊诗茵,惊奇无比,夸张笑了声:“哇撒,樊诗茵,没想到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好这口啊?”
“没有没有没有!”
樊诗茵忙摆手,然后慌张的解释:“我,我好歹也快大学毕业了,该懂的都懂啊,我只是,只是没经验而已。”
“那你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
陈朔不信;“不感兴趣你刚才伸舌头做什么?”
樊诗茵:“.”
平生头一回,陈朔亲眼目睹一个女孩子因为太过于害羞而使小脸涨的通红,眼瞅着都要冒烟了,然后直接栽倒了下去。
背对着陈朔,樊诗茵默默裹上睡袋,双手依然死死捂着耳朵。
陈朔脸色也不好看了,踏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男人平均时长只有三分钟的吗,外面那狗东西是谁的部将,竟有老子一半实力了?
于是陈朔掏出手机,音乐外放盖过了那等不堪入耳的声音。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荡现在’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伱身边,等到放晴的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陈朔暗骂了声:“这么纯爱的歌都唤不醒你们的纯洁之心吗,这个世界太污秽了,根本没有我们这种纯洁孩子的容身之处。”
樊诗茵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回头问陈朔:“谁,谁是纯洁孩子?”
陈朔大言不惭道:“我啊。”
樊诗茵嘀咕了句:“才不是呢。”
才不是?
陈朔哈了声,突然躺下,双手枕着脑袋看向樊诗茵:“我不是,那你也不是,你都亲过了,亲过还能纯洁吗。”
樊诗茵又翻了个身,不搭理陈朔。
“樊诗茵?”
“恩?”
“我过两天就要去东北了,出差,回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