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们攒的药送点给他,想干大事,总得清心寡欲些才好啊!”
“好的,宿主。”
今天的新娘子也淡定的很,婚宴也正常的很,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或者疑似问题。
本来容垣想要让莺哥留下帮忙处理后续事宜的,可是莺哥拒绝了。
“大王这几日伤寒,妾实在是不放心。妾就在大王身后跟着伺候,绝不妨碍大王的事。”
容垣见莺哥实在是不想和他分开,便也不过多苛求,干脆带着她去其他几家婚宴上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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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干嘛不留下来看戏啊?”
“看什么戏?我要是留下来就是唱戏的。才不呢!这容浔呐就是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看着吧,用不了几日他一定会想办法见我的。”
“哦。”
莺哥以为偷袭的雪豹会被容浔偷偷的养在府里一段时间,却忘了打听明白,这只雪豹其实是一直养在宫里的。
所以除夕夜宴的时候,雪豹发狂,莺哥持烛台护着容垣和曦和的时候,自己也有些糊涂了。
“潇洒哥,这才是那只爪子上有毒的豹子?”
“是啊。”
“你的药呢?下哪去了?”
“放心,再等一下就发作了。”
雪豹冲着她挥爪子的时候,容垣一把把莺哥护在身后。莺哥手里的烛台趁机一扔,正好把雪豹的爪子向后刺穿订在地上,它只差一点点就抓伤容垣了。
潇洒哥的药效发作加上疼痛刺激,整个豹更加狂躁,却因为被人用链子拴着而不能轻易动弹,直到被人关进铁笼子里,这一场闹剧这才作罢。
“大王,你伤哪了?”
莺哥着急忙慌地拉着容垣上下检查,生怕他被雪豹的爪子碰到。容垣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低声说。
“我没事,我没事,好了好了,过去了。”
莺哥一句话都不说,趴在容垣的怀里让潇洒哥给他扫描身体。
“宿主,我里外都扫描了一次,他的身体现在很好。”
“好,那就好!”
莺哥听到结果后,放下心来伸手回抱着容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