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有菜和詹有肉见到她也很激动。
“娘娘,您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可是要去太子府找您去了。”詹有肉声音切切,一副要哭的模样。
苏安宁道,“怎么,你要哭鼻子了,大小伙子可不能随便哭。”
“谁说的?我祖父说,男人也是人,伤心难过的时候,哭出来并不丢人。”詹有肉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对对,你祖父说的对。”苏安宁笑道。
她能来苍梧酒楼,酒楼里的人都很开心。
“娘娘,今日把账目梳理一下吗?”孙掌柜问道。
苏安宁摇了摇头,“今日没时间,我得见个客人。”
“见完客人就得赶紧回去了。”
“改日你去太子府找我。”
“就说你是苍梧酒楼的掌柜,他们就会放你进去。”
“你可以把有肉和有菜带上。”
“娘娘,我们真的可以去太子府玩吗?”詹有肉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当然可以,我可是太子妃娘娘,让你们去玩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苏安宁自信满满的道。
“那真是太好了。”詹有肉又兴奋起来。
詹有菜也很开心,不过她是小姑娘,文静很多,她拽着詹有肉,免得他又闹出更大的笑话。
段三河来的很快。
苏安宁让厨房给他做了米线。
“真是好久没来这里吃米线了。”段三河拿起筷子开心的吃了一个牛丸。
“姐姐不在,我一个人来此,情绪更低落。”
“还是和姐姐一起在这里吃比较开心。”
苏安宁露出无奈的表情,“我这个身份实在是没办法。”
“最关键的是,还有很多的意想不到的危险。”
“今日在慈宁宫看望太后,有个丫鬟从我身上拽了两根头发。”
“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段三河顿时停住了手中的筷子,神色凝重。
“是拽了两根头发吗?”
安宁点点头,“确实是拽了两根头发。”
“如果只是拽了两根头发,有可能是邪祟……”段三河神色凝重地说道。
“邪祟,这是什么意思?”苏安宁一时不解。
“我们大理国位置偏南,与更南的南越国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