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得罪了苍梧酒楼,何况,不过就是一个二层酒楼而已,得罪了又能怎么样?”
孙姨娘义愤填膺。
他们绥宁伯府虽然在那些权臣和真正的权贵面前什么都不算,可是,在一个酒楼面前,一个商户,还能怎么样。
“就是,老奴从昨天下半晌开始排队,自己掏银子租了帐篷……”
“结果,他却告知咱们得罪了酒楼,太无礼了。”
“走,去看看,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一个小小的酒楼,能挡住我。”孙姨娘说着招呼丫鬟换衣服,然后带着婆子,丫鬟浩浩荡荡出了门,坐着马车去了苍梧酒楼。
孙姨娘带着人赶到苍梧酒楼,用午餐的人早已经餐罢离开了。
不过,酒楼门口依然有人在排队。
孙姨娘带着下人来到苍梧酒楼的时候,苏安宁也恰好在酒楼。
今日是她盘账的日子。
盘账自然可以在太子府中。可她又在太子府里待了两日,实在无聊,便借着盘账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出了太子府。
门口排队的人见孙姨娘带着人浩浩荡荡来了,便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让孙姨娘尽情施展。
他们则是在帐篷里,或躺着,或坐着,等着看戏。
有的人不厚道,竟然马上点了各类小吃,准备一边享受,一边看戏。
在这里枯坐排队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
有此热闹让他们都觉得很兴奋。
“上去敲门。”孙姨娘命令婆子。
婆子应了一声,冲上去重重将门敲响。
酒楼里,孙掌柜正在和苏安宁盘账,小二收拾完桌椅板凳准备休息,忽然被敲门声惊觉。
他皱了皱眉,快步过去将门打开。
“今日晌午已经打烊了,想吃饭,下午再来吧。”
“我们夫人亲自来了,问你们,为什么我们绥宁伯府不受招待。”婆子质问。
“因为你们绥宁伯府得罪了我们酒楼,我们东家便说,不招待绥宁伯府的人。”小二皱眉回答。
绥宁伯府真难缠,屡次三番找酒楼的麻烦。
“叫你们东家出来与本夫人说话。”孙姨娘上前一步,态度傲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