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六萍见她这样,心里顿时明白了:“你又逼着海洋买房子了?”
“闺女啊,你脑子是不是让门夹了?能不能把心思放在过日子上,别整天琢磨歪门邪道?”
乔喜凤一脸不服气的大喊,“怎么叫歪门邪道了?换个大房子就叫歪门邪道了吗?我不愿意住在职工宿舍!”
“妈,你不知道,农场宿舍那环境有多差。窗户也不透亮,屋子里空气也不好。一点隐私都没有,隔壁咳嗽、放屁我都能听见。晚上什么动静都有……”
葛六萍被女儿气的无语了,揉着太阳穴,压着火气。
“你结婚之前,不知道农场宿舍啥样吗?别人都能住咋就你住不了?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咱家地方也不大,你没结婚之前,咱们不也是一家子好几口人睡一铺大炕上么。”
乔喜凤一脸委屈的大喊:“那不一样啊。”
“赵海洋有钱,他能买的起房子。他就是不想给我买,他宁可跟我一起睡在那破屋里,也不愿意住的舒服点。”
这下连乔长贵都无语了。
“他一个月挣多少钱?不吃不喝不花钱吗?他从哪儿来的钱买三间房?他都穷的快揭不开锅了,上哪儿攒那么多钱?”
乔长贵都服了,他以前咋不知道喜凤是个疯批呢。
“先不说房子的事儿,我还有事儿问你。”
乔长贵板着脸,盯着苦恼不已的女儿:“赵海洋说,你当初骗他,咱家能把他弄进工农兵大学,他才愿意跟你结婚的。”
“有没有这事儿?”
乔喜凤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的嘟囔:“我没说咱家送他去念大学。我是说他以后会上大学。”
乔长贵气的拍桌子大吼:“那不是一会儿事儿嘛!你要不忽悠他,他能跟你结婚吗?我咋没发现,你这么能撒谎呢?为了嫁给赵海洋,你真是不择手段啊。”
乔喜凤捂脸大哭,她实在是冤的慌啊。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过不了几年就恢复高考了。第一次赵海洋没考上,他是第二年才考上的大学。大学一毕业就留在了农场当干部,一路顺风顺水进了省城当大领导。
“我梦里,他就是个大学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