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位被他珍藏着的阿爷真的去了，所以他很伤心，那么，他眼底的脆弱便有了答案。

秦沫淡漠地听着传至耳中的信息，“皇上要用很高的规格下葬他的这位阿爷！”

“听说皇上要亲自操办他阿爷的葬礼，要不是怕祖先不干，都想把他的阿爷埋到皇陵去！”

“皇上真是个重情之人！”

……

这要是以往，秦沫会因为苏瑾州的悲而悲，定会跟在他身边安慰他，陪着他。

可是，现在，她只能表示一下对老者的尊重，换了一套素衣，让宫里所有的都穿素衣。

没想到苏瑾州会带着她去送他的阿爷，更没想到印象里那么健壮的男子，死后会如枯草般瘦小的只剩一小团。

“阿爷已经神志不清多年了。”

声音里已经没了之前的落寞。

秦沫抬头看苏瑾州的脸，那是一张标准的帝王脸，短短一夜之隔，已经辨不出喜乐来。

“见着陌生人，他，还会打人，除了我，他谁也不认识。”

所以，苏瑾州是在跟她解释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