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闻言,脸色惊变,立刻问道:“他怎么了?”
以沈砚书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有谁能让他出事?这要是出事了,怕就是大事!
乘风一脸为难的开口道:“这……夫人,你回府就知道了!”
容枝枝也顾不上旁的,立刻疾步回了相府。
容世泽见此也有些担忧,便也没有急着去云家道歉,而是跟着往相府去。
只是到了相府门口,就被拦了下来,黄管家说了一句:“容二公子,我们府上的事情不劳您费心,您请回吧。”
容世泽也瞧得出来如今丞相府没一个人待见自己,他便只问了一句:“是会连累我阿姐的祸事吗?”
黄管家觉得相爷这个小舅子也确实不大聪明,便是关心姐姐好歹也要顺道关心关心姐夫,这一句姐夫的死活他毫不在意,只关心姐姐的话算怎么回事?
他摇了摇头:“放心,不会。”
容世泽听到这里,勉强把心放回肚子里,又吩咐了裕乐打听打听京城可发生了什么要事,才转身离开。
容枝枝哪里知道门口这些事,匆匆进了主院,便见着了鼻青脸肿的沈砚书。
容枝枝:“?”
不是!还有谁敢打他?
这会儿比她更惊愕的人是乘风,那个什么……我出门找夫人的时候,相爷脸上的伤,分明没有这么严重啊!
容枝枝忙是问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与陛下动手了不成?”
若是陛下打的,他不敢还手也是应当。
沈砚书语气闷闷的:“不是,是姬无蘅打了本相。”
容枝枝:“??”
乾王府的大公子是这个京城出了名的温润公子,无端端的怎么会与沈砚书打起来?
只是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些,她立刻吩咐朝夕:“快拿药箱过来。”
朝夕:“是!”
便是一贯被认为脑子不太好使的朝夕,这会儿心里都已经开始暗自思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