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概率上是能活得更久的。
沈砚书的语气,却是忽然变了味:“夫人倒是挺关心他。”
容枝枝面皮一抽:“那不是因为他们家的人又来找我么?再说了,你为何要觉得这是一种关心?我明明只是觉着他像个医道上的奇迹,一时间好奇罢了。”
看容枝枝的眼底,确实没有半分对齐子赋的留恋。
且她还故作不快地问了一句:“怎么?夫君难不成是怀疑我?难道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
首辅大人见势不妙,立刻认输,将打翻在地的醋坛子,自行扶起来:“为夫没这个意思。也是了,齐子赋算什么东西,也配被你关心?”
容枝枝:“……”
有时候除了忍笑,真是不知道当说什么好。
倒是这会儿,顾南栀过来了:“枝枝,听前院的仆人们说,赏花宴开始了,慕容夫人说你若是醒过来了,便让你直接往赏花宴去。”
容枝枝心里还惦记着,能够在赏花宴上,叫顾南栀遇见一个好男人的事儿,一听这话便是立刻起身:“走吧!”
顾南栀:“?”
从前也没看出来枝枝对赏花宴,兴趣这么大啊,甚至枝枝还不大喜欢同不熟悉的人,混在一处。
她还以为枝枝会在这里躲一阵清闲再出去呢。
只是对方都如此积极了,她自也是不会扫了对方的兴,笑着与他们夫妻去了前院。
沈砚书扶着容枝枝去了赏花宴。
她此刻一脸虚弱,仿佛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将一个身体不大好,因为母亲的事情心事重重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坐下了之后。
不少夫人都过来关心:“首辅夫人,您可是好些了?”
容枝枝一副伤心的模样,拿着帕子按了一下眼角,才道:“劳烦夫人们关心,我好多了!”
“再好好歇息一会儿,想来便缓过来了。”
“我身子这般不争气,本是不该出来耽误夫人们的,只是想着看看艳丽的花草,兴许兴致能好些,这才又过来了!”
众人立刻道:“首辅夫人说得哪里话,你过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有耽误我们的说法?”
“对啊,您在此处,叫我等荣幸不已。”
倒是江氏叹气:“难为枝枝你了,事事为你母亲王氏着想,她却还是说你不孝,唉,这为人子女啊,是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