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黑秦忽然提高了声调，随即又压低音量，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才不要被你牵着鼻子走！”

“那就来吧，”柯北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微笑显得愈发自信，“来杀了我，给自己一个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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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秦深吸了口气，额头的汗珠在黑暗中隐约可见，他努力压抑住心头的波动，拼命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什么？仅仅是想让我动手而已吗？”

“我想看到真实的你。”柯北的声音如同魅惑的低语，他的目光如星辰般闪烁，直击黑秦的心灵，“我想知道，当你置身绝境时，会选择怎样一条道路。”

黑秦的目光闪烁，内心的挣扎令他几近窒息。他的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剑柄在他手中似乎变得格外沉重。他心中暗想：“如果我不动手，是不是就永远无法解脱，永远被他牵着呢？”

“你让我想起了过去的自己。”黑秦自言自语，突然，他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火焰，“曾经的我，哪怕面对千军万马，也绝不后退。可如今，为什么我却如此犹豫？”

柯北听到这句话，微微一震，“你是不是已经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他朝黑秦走近一步，似乎在引领他走向那条路。

黑秦紧握剑柄，冲动的感觉一涌而上，似乎在这一瞬间，他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直视柯北的目光中，他不再是那个渴求胜利的人，而是寻找内心真正满足的存在。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动手吗？”黑秦嘴角扬起一抹不屑，却因内心真正的焦虑而显得苍白无力。

“或许这句话并不重要，”柯北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重要的是，你的心里，也早已决定了。”

在这一瞬间，两个男人都意识到，有一种东西在他们之间悄然升起，那是勇气，也是无畏。黑秦紧盯前方，剑势渐定，似乎要将内心深处的迷茫都放逐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