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应淮重新坐了下来“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家名字是祖传的,毕竟那黎国人的习俗又与我们大靖人不同。”
孟君凝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罗应淮:“不管了,管他是长生不老还是三代单传,总之我明天去会会这个白仙人去。”
日光下,高大云杉落影,照的白云衫屋内愈发暗淡。
罗应淮趴在他院外一角的树上。
“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白仙人到底真的是不是个年老不衰的人。”
木门嘎吱一声晃动着,罗应淮赶紧摒住了气息。
一袭白衣持着伞走了出来,他衣服混在日光下白的亮眼,一张脸粉雕玉琢,宛若画师雕画一般,眉间一点红砂在整张脸上分外醒目。
他持着伞拿着簸箕走了出来,簸箕上皆是处理好的药材。
“土茯苓。”罗应淮摆开挡在眼前的树叶望着他晾在架子上的草药。
“这哥们晒个草药都还打伞,不怕身体有问题吗?”
他正说着,突然感觉一阵强劲的气流将他扯了下来。
待他回过神时他的脖颈已经被白云衫牢牢掐在了他的手里。
“你是什么人?”白云衫的声音冷寒,骨节秀白的手指宛若铁钳一般令他挣脱不能。
“怎么会?”罗应淮暗暗提着内力企图抵抗他的束缚,却反而被他身上的真气死死压制。
恐怖如斯,这是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词,在他不到三十载的人生中,徐霆钰已经是他遇到的最顶尖高手了,但也远远达不到仅用一点点内息就将他压的动弹不得的地步。
他艰难的抬起下颌望着这个少年模样的男子,除了一双眼眸与了无生机的老人相似外,一张脸甚至比他还年轻。
须臾,白云衫终是挥了下衣袖,将他摔在了云杉树干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罗应淮捂着被掐的通红的脖颈,不住的咳嗽着。
他见到白云衫往他面前走去,心里甚至犯了一阵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