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枭低头望着她,他张开了嘴,还未开口。
墓幺幺忽然朝前躬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说。”
由于船舱太过矮窄,她不得不弯下腰,还过分地屈起一条腿来跪在他的大腿上。塌下腰肢稍扬下颌,与他平视,鼻息隔着她自己的手背吐在他的脸上。
果然是喝醉了。
甘醇的酒被唇舌酿得灼热,过滤掉辛辣的酒气,只剩下芽草的甜香,她身上素来那股浅淡的凉香,都被调和得热烈起来。
他掀起眼帘平静地注视着她。他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为何不让我开口。
酒意使得她的眼神发滞,久久地停留在他的脸庞上,与他对视,将此间的空气拉扯得更加暧昧游离。她的鼻尖甚至已经抵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嘴唇也若即若离,就好像隔着手背碰触到了他的嘴唇。
她看懂了,也回答了。
“因为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封枭的左边的下眼角微微一提,粼粼的水波掠过他的瞳下,似剑出鞘斩落一片月色,沉郁他眸间。
他笑了一声。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