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老骂我师父!”她就不干了,开始挠他腰。
怀瑾最怕这个,一下就弹了起来当场求饶。“哎哎别挠别挠,你问你问……”
她盯着怀瑾的脸,“我今天听见宗里的弟子们聊天。”
怀瑾撑起脸懒洋洋地看她,习惯性地从手里凝出一根树叶叼在嘴角弹,“聊什么你听不懂的了。”
她歪着脑袋看着怀瑾,“他们说明天省休要去花楼。”
怀瑾之时脸就黑了,“谁说的,禹兼还是范直彬?”
“不是你徒弟,好像是水长老的弟子,不过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问你……”她说。
“问你师父去。”他立刻又要装死。
“我不是想问什么是花楼,反正小兼说以后有机会带我去。”
“嘴上没个把门的,小王八羔子我早晚弄死他。”怀瑾抬起头来咬牙切齿。
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睁大眼睛盯着怀瑾,“什么是雏啊?他们为什么说我师父,是雏啊?”』
说来可笑,此时她念不起和兮风『成亲』有关的任何记忆,脑海里却取而代之地浮现出这个莫名其妙的片段来。
可是这个片段的前因后果,她反而完全记不起来了,一点点印象都没有,就仿佛这个片段,是被人拿剪刀剪掉了,单独放在了某处角落,此时被她无意中拿出来看到了一样。随之而来,想要去沿着这个片段深入摸索时,就是去思虑“成亲”一事时,眼前一片昏花,头痛难忍。
“珊烨妃。”兮风的呼喊将她唤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