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怀瑾的样子,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边胸口。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怀瑾,“它什么都没有说,它是安静的。”
“……”怀瑾的眼角轻轻落了下来,眼角上勾着的好看的白金相间的羽徽,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羽翼,半晌,忽然想起了什么那样说,“那,就从学会对兮风说不开始,如何?”
“啊?”她愣了一下。
“下次不管兮风叫你做什么——你一定记得,要回答他,不。”
“明白了吗?”
“……不明白。”
“就算不明白,扇子。”怀瑾走上前,紧紧抱住了她,把她的头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你也也要死死的记住了——不管兮风接下来要你做什么,你都要拒绝他。”
“拒绝他!”
可是。
怀瑾,你的胸口里……什么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