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的布料如水一样从她身上泄下。
露出那一身伤痕——
任凭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心惊的伤痕。
当然,除了那身伤痕的施加者,纂写者——所有者。
狐玉琅无法遏制地喘吟出声,比起眼前这具赤裸的肉体,这一身伤,那……他探出手指沿着那每一道伤痕上滑过,沿着那三个字的一笔一划拂过。
他这样的碰触,像是重新在此时此刻给墓幺幺重新刻了一遍。她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明明是酥痒的碰触却像是被火钳一路烫过的幻痛让她的大脑都要麻痹了。她此时终于知道自己的拖延没有丝毫用处——
这桦林的大阵禁制她破不开,无论她怎样调动生灭力,都受锢与这具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的肉体里了。
她为了防止染霜多想,刻意编造了一个最完美的借口给他,所以他并不会来找她。
而髅笑笑被她留在了初家,她想要传信给他,也无法通过这桦林的大阵。就算,髅笑笑知道她出了事第一时间赶到天狐族,狐玉琅又怎么可能让他发现自己现在在哪。哈睿和轻瑶,更不可能会能来——
有谁。
有谁——
有谁……
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