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腿脚有伤,奥医也说了让你不要到处走动。就算真的有事找我,找下人来给我送个信就好了。”
“哥哥。”墓幺幺打断了他,非常直白地说道。“那些来刺杀我的杀手,是不是都被你杀了?”
封枭此时正拿软巾擦着肩膀上的汗,手一下就停住了。他没有回答,更没有承认,而是答非所问的反问道,“今天可吃饱了?”
墓幺幺看着距离蛮远的封枭的背影,很显然他仍准备继续瞒着她。“哥哥,你应当知道,我已不是当年那个没长大的孩子了。”
封湘那日在柯繁坊说的话正好能用上了,此时设身处地地能将这个戏演到最真。
封枭后背的肌肉线条一下就绷直了,不过很快就又放松下来。“回房休息吧,一切有我。”
“哥哥——”墓幺幺见他油盐不进的架势,试图继续说完,“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了,所以能否别再插手我……”
咔嚓。
墓幺幺面前的廊柱咔嚓咔嚓的龟裂了。
封枭缓步走向他,而她四周的廊柱竟然仿佛因他缓慢而沉重的步履,被一种无形巨大的力量压迫着,以至于承受不住地出现了裂痕。
他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湘儿,我不会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