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逼无奈,不得不来。”墓幺幺说。“对吧?”
“……”董安安虽然摇了摇头,但还是承认了,“对。郡主,你这哪是精妙,你这根本就是人精。”
“当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亦或者是谁逼得你不得不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墓幺幺说道,“你死都不怕,被自己的父兄逐出故国家园都不怕,众叛亲离也不怕,甚至被除名与世,你都不在乎——”
“有什么能比这些还让你这种人害怕?”就算是墓幺幺,显然也很是困惑。
董安安笑了起来,“看来这就是我的秘密了。”
墓幺幺看不透董安安的笑,但是她显然也没打算深究这个问题。她这时转头看向封枭,“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相信他不是在对大隆宣战了吗?因为他已经自绝经脉,象兽族秘法他根本无法使用,所以他的血脉对大隆现在没有任何威胁。”
“如果他自绝经脉,为何还能突破境界,上个月六化?”封枭并不买账。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六化。”董安安把这个问题接了过去,撸起袖子,露出肩膀上的一道符文。“这是我上个月花了大价钱买的符纹,能让我在你们这些人眼中看起来像是六化。而实际上,我早已自绝经脉了,一点化力都没有。”
那符文上化力极其充沛,一看就不是出自寻常的符师所写,就算封枭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符文。但墓幺幺见过,曾经囚野夫给过她伪装自己生灭力的符文,和这种类似,但当然,董安安身上这个明显不如囚野夫所写。
“既然如此,为何你要说我不是他的对手。”封枭看着墓幺幺。
墓幺幺真是服了这个铁疙瘩的表情,“你说呢?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不会留一手的?他现在自绝经脉是不假,你要真和他动手,他随时都能解开自己的经脉你信吗?到时候他经脉解开自爆,凭借象兽族的秘法,虽可能在隆天城的护城大阵之下会被压制很多,但弄死你一个应该随手的事。”
“……”封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