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芙匆放下杯盏,拿出一个储物戒指来,“初家的一点心意,墓贵子请笑纳。”
“无功不受禄。越烨晋拿出这样的厚礼,不如先看到底要我做什么?”墓幺幺撩起裙摆,坐到了椅子上。“况且,越烨晋是个懂礼的聪明人,肯定不会只是拿出一点钱来糊弄本贵子的,对吧?本贵子要的是你的诚意,不是你初家的钱。而且,就当我想多了好了,我觉得越烨晋好像和韶的关系,并没有你在赊春宴上所的那么亲密。”
越芙手里攥的手帕紧紧地搅在一起,她自是能听懂墓幺幺的话,但是内心很明显在剧烈的挣扎着。
见状,墓幺幺也不强求,作势就要站起离开。“好了,本贵子明白初家的诚意了,不用送。”
“……”眼看墓幺幺就要走到门口,越芙眼神暗愤,咬牙拦道,“墓贵子留步。”
越芙极为谨慎地用神识查看了四周是否有人在监视,紧紧地把窗户合上,又用了阵法结届将房间给隔出神识无法进入的状态,这才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墓幺幺:“墓贵子,的确,我不止是想让你帮韶。你想要的诚意我可以尽量满足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越烨晋大可一。”
越芙看着她,目光坚毅:“我要你保护我夫君。”
“越侍郎?”墓幺幺想了想,这越芙果然是另有图谋的。越芙的夫君是工部侍郎,官居五炜的一个不大不的官。为人与其是低调,倒不如别人经常嘲笑他是娶了初家的孙女才爬得上这个位置所以背地里倒是不少嘲笑。这样一个平常在朝野里夹着尾巴做官的人,并不像是会被人谋害的样子。
越芙绞着手帕扶上椅子,坐了下来,忧心忡忡。“我夫君他太过耿直,最近他得罪了珑翰苑的长勋执尹乐以谦,我怕有人会害他。”
听到这个名字,墓幺幺有些警觉。“乐执尹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怎敢惹你初家?”
“墓贵子你有所不知。”越芙有些苦涩的,“当初我要嫁给越郎的时候,其实就基本和初家断绝了关系,不然我为何要摒弃了初家这样的姓氏随我夫姓?实不相瞒,上次你们出事那次,是我嫁人数年来第一次重新踏入初家的大门。”到这里,她似是自嘲又带着冷笑,“至于我夫君?嘁,我『奶』『奶』她不去补一刀我都要谢谢地了。”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保护他?”墓幺幺问道,“不瞒你,我后日就不在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