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入梦将墓幺幺侧过身来,因为她穿的是黑衣所以起初才不会注意到她后腰至大腿上鲜血淋漓,已将整个裙摆给浸透了。
墓幺幺不老实地『乱』挣扎,而且眼看就要成功。宵入梦一声冷哼,手指轻轻掐了一个古怪而简单的法诀。虽然她反应已经很是迅速,在第一时间就翻身过来按住了他的手,可是刚撑起来没半个的身子被另外一种无力的绵软感所代替,她的笑容第一次有些僵在了脸上。“你做了什么?”
宵入梦拨开她的手,冷笑:“既然你非要动,那我就只能用别的方法不让你动了。”
“『迷』『药』?”身体越来越沉,也越发的无力,墓幺幺依然在强撑着。
他轻松地将她朝床里面挪了挪,“我会用那种下三滥的东西?我是奥医,有点特殊类型的麻『药』不是很正常嘛?”
“你……”她微微皱起了眉,久久又舒缓了开来。“在你侍妾这里装了这样的机关?”
“整个丹宵宫都有这样的机关。”他倒是毫不隐瞒,坦坦『荡』『荡』地,“作为一个不过六化的修士,顶着丹祖的名头不是什么好事,不是吗?我总该有些特殊的自保手段。”
“变态。”
“……”看到墓幺幺那个笑容,宵入梦陡然就意识到她想到了哪里,刚才看到她在自己的『药』物控制下如此无力的掌控感顷刻就消失了多半,脸立刻就黑了下来。他伸出手沿着她的腰肢和大腿查看着她的伤势,见她那样从容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恶向胆边生,嘴角勾起一个有些邪肆的弧度,指下的动作渐渐变缓,停留在她已有些褴褛的衣裙边角。
刷拉一下,他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衣服沿着破裂的地方撕开。“我是奥医,要给你检查伤口。”
“哦。”墓幺幺的表情起初还有些惊讶,最后听到他这句话反而平静了许多,最后轻微敛目道,“变态的奥医也是奥医,我不介意。”
“你他妈……”宵入梦真的恨不得把她的嘴给缝上算了。忍了忍,他视线落在了她的伤口上。一道惨不忍睹的利刃伤口自她的后腰斜着划过她的大腿外侧,翻出一些血肉,伤口似乎没有来得及很深,前半段深可见骨,后半段应该是被墓幺幺的反抗所挡住所以浅了很多。他的眉头愈加蹙起,“你这个伤口是刀伤?这刀的锋刃怎么是这样的?不对,你忍耐下。”他直接拨开她大腿上的那个伤口,手指『插』.入进去探索着。
墓幺幺咬了下下唇,低哼了一声,攥紧了床单。
“这竟然不是刀?”他皱紧了眉头,从伤口里拽出一根像是生了锈的铁丝一样的长线,而这根长线仿佛是活的一样还在使劲地朝她的伤口里拱。宵入梦手指上的动作非常灵巧而精准,瞬间就把那铁丝给从伤口的深处挖了出来,连带着拽下了一块血肉。
墓幺幺一声闷哼,始终冷静的面容上第一次划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宵入梦紧紧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那根古怪的铁丝,铁丝的头部之所以能拽下来一块血肉,是因为尖赌位置呈现爪样,不但如此,更为可怖的是那爪样的尖端抓紧那块肉如同在吃掉它,肉已经开始起了泡沫样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