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顺利使用面具的力量，你每次都替他承受了大部分的侵蚀，哼，就你那点儿力量，又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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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就是双生，你能做到我没道理做不到。”夜声音平淡地说道。

听到这话，白裙夜顿时不屑地发出一声讥笑。

“呵！”

“喂，我说，你可别真分不清二五八万了。要知道，在我上次沉睡之前，你都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从数百年前就主动拥抱了面具的力量，我选择了它，它也选择了我！”

一边说着，白裙夜的裙子迅速变得一片血红。

她身体缓缓飘起，血红的瞳孔微微泛着红光，从上方俯视着夜。

“而你，这数百年来不过就是一个住在面具里的陌生人罢了！”

“你真以为你能像我一样免疫侵蚀？可笑！”

“易神傩面，只需要一个器灵！”

夜闻言抬头看着她，缓缓出声说道：“我到底能不能做到，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

那双眼眸平静之中却是充满了坚定，带着一种白裙夜从未见过的光。

不，并非从未见过。

白裙夜看着对方这双眼睛，一时间竟是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她眼中似乎也有过这样漂亮的光，可惜已经太久太遥远了，久到她都快要不记得了......

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身上的血裙重新化作雪白，白裙夜坐回到沙发上，一脸无所谓地说道：“随便你，反正我又不吃亏。”

“就像你说的，你我本就是一体，你用来抵挡侵蚀的力量，到头来也会重新反馈进我的体内。”

“等到你变回以前那个废物，我就先吃了他，再吃了你！”

夜闻言立刻偏头看向她道：“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哼！我看你自身都难保！”白裙夜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两人谁也说不过谁，最终也只能以沉默不了了之。

不过没过多久，夜就拿起了手柄问道：“还玩儿吗？”

白裙夜沉默了片刻，这才回道：“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