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特又低声恫吓了查普曼和朵拉几句,让他们管好嘴巴别声张自己的身份。俩人这才出了红车间找了间供应餐食的酒吧,一边吃一边聊,马奎特解释道:
“老弟,别怪兄弟我多嘴,刚才那种场合不能一口答应下来。”
“嗨,我也没惦答应,就看人家小闺女儿怪可怜的,想安慰安慰。”刘永禄还在这给自己找面子呢,马奎特看破不说破,继续说道:
“不是不能帮她,是现在不能帮她,接私活儿也得讲究一个时机。”
“时机?”
“你现在答应,对方的价码肯定还有所保留,毕竟不是生死关头,谁愿意倾家荡产。”
“对,有道理,我看戏里,那些地痞无赖,仗势欺人的王八蛋都是嫩么干的。”
马奎特一口酒差点没呛着,心想,有你这么比喻的嘛,然后擦了擦嘴又慢条斯理地继续说:
“等过几天,万一拉尔德一死危机解除了呢?他们省钱我们省力,大家都轻松。
可如果,朵拉小姐那边的情况恶化了,到时再联系上,一定能拿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说到这他还故意停顿坏笑了一下,用手怼了怼刘永禄道:
“到那时,老弟你就算想一亲芳泽,也是手到擒来。”
“嗨,不能够!咱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
刘永禄义正言辞,但脸皮始终一跳一跳的,显然憋的是相当难受。
“而且,今天你回去保护她,也会影响到你这两天的工作,总部给你的电话我估计明后天就会打来。
你想想,如果他们在旅店找不到你,会怎么想,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这倒是实话,刘永禄也听进去了,心里一动。
马奎特这话说得在理啊,以前曲艺团就有一个哥们,唱西河大鼓的,基本功瓷实,就是外地演出时总是找不到人,听说是外面耍去了。
就因为这个,团里连续好几年都没给他调上级,自己可不能重蹈覆辙喽。
俩人又在酒吧吃了会儿聊了会儿,这才回了酒店休息。
酒店里房间里,刘永禄呼呼大睡,嘴里溜着活儿,在旁边床平躺着的小虎看了眼桌子上的黑石。
他能感觉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