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两人也吓得蜷在了床脚的被子里,不敢出来。
田氏还抓着凳子,见到儿子晕倒,扔下凳子,扑到床上,用被子盖好儿子,哭道,“睿儿呀,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啊,不要吓娘啊!大夫快看看睿儿怎么了?”
乔振邦这时也理智回笼,他深知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对家族声誉将造成极大影响。于是他面色阴沉地大喝一声:“通通给我出去!今日之事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众人闻言皆惊,不敢再发一言,纷纷低头退出房间。
乔振邦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心腹--乔虎子,命令道:“把那两个陷害公子的贱奴拉出去,杖毙!”
乔虎子遵命上前,一手一个拎起无双和另一名小厮,毫不留情地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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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两人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他们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无双悲凄凄地哭喊道:“老爷饶命,我们冤枉啊,都是夫人让我们……”
话未说完,田氏便怒不可遏地上前,狠狠地扇了无双一巴掌,怒斥道:“闭嘴!你这贱人还敢狡辩?分明就是你们二人将睿儿害成这般模样,快拖下去杖毙!”
无双被打得头晕目眩,嘴角溢血,却再也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来。他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后悔不该听从夫人的命令,如今不仅害了少爷,自己也要搭上性命。
乔振邦和田氏围在府医身后,等待检查结果。
赵大夫为乔梓睿把脉后,又检查了下体。他沉吟片刻道,“老爷,夫人,公子这是精气用尽,虚脱导致昏迷。毕竟年纪小,时间长,吃不消啊!”
他又看了眼乔振邦,垂下眉眼,叹道,“唉!男子最怕在行房事时,兴致高昂之际受到惊吓。公子这一吓,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人道,恕老朽无能,无法医治公子病症。”
乔振邦和田氏闻言,犹如五雷轰顶,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事实,田氏大脑一片空白,坐在地上,哭都不会了。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寄以厚望的大儿子,怎么就变成了废人?她的睿儿还要继承侯府的世子之位呢!
那两个贱奴,不是去伺候乔梓恩和陈古川了吗?他们四个才应该在一起做那种事啊!怎么会在睿儿的房间里,发生那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