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刀八鬼哭狼嚎：“白大哥，不，鬼大哥，小的没干啥坏事啊！”

“嗯？还不从实招来？”陈若彤吹着卷舌头，踏着独轮车左晃一圈右晃一圈。

“嗝……”李刀八晕死过去，啪叽躺在地上。

“胆子这么小，还干坏事？”陈若彤喝口水喷醒李刀八。

李刀八哆哆嗦嗦爬起来跪着不断磕头：“鬼大哥，都是那刘富贵指使小人做的，小人就给他买过两个小倌儿。小人没杀过人，小人就是偷着买卖过人口，小人挣的钱都在这儿。”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扔在地上。

陈若彤伸手捡起荷包扔进空间，凭空拿出卖身契，递到李刀八面前，用手电筒照着上面的字，颤巍巍地说：“你看这是什么？说明缘由，否则马上带你走！”她又吐了下卷舌头。

李刀八鼻涕眼泪一大把，似是在回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一个半月前，小的去庆阳府买小倌儿。庆阳府聚财牙行的孙掌柜，给了小的十两银子，让小的把那个叫陈彤的丫头卖到青楼，最好是卖到南疆，越远越好。小的顺口答应了，但小的还要去平阳府办事儿，哪有功夫去南疆，就把那丫头带去平阳府，把她卖给了秦妈妈。小的不曾伤害那丫头，求鬼大哥饶了小的，小的以后再也不做人贩子了，呜呜呜……”

陈若彤上前一挥手，把李刀八带入空间，把刘富贵带出来。

刘富贵躺在地上，捂着下体疼得直打滚。

“刘富贵，你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白无常拿你命来。”

此时，刘富贵才看到吐着长舌头的白无常，吓得浑身颤抖，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快说，你都做了哪些恶事，一一道来，不许隐瞒。”

“鬼爷爷饶命，鬼爷爷饶命啊！我，我我，我就是花钱买了几个小倌儿，对，今天还抢了一个小公子，我耍了手段骗了五万两银子，夺了李佃户的十亩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