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兄不嫌我是个累赘,我自是愿意的。”乔梓恩笑道。
“可别心口不一呀,怎么这会儿不自称小生改成我了?”
“我觉得和古川兄不必见外了。”
呵呵,是不必见外了,都要鸠占鹊巢了。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拉近了关系,很快到家了。
赵老汉把东西拿进东厢房,收拾出两间,给赵伯和乔梓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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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俩人,院子显得热闹多了,陈若彤觉得也还好,有个陪聊的人,不寂寞了。
晚饭很丰盛,六菜一汤,吃得宾主尽欢,家的味道更浓了。
饭后,两人坐在正厅喝茶聊天。
乔梓恩正色道:“古川兄,为何不问清我的家世就带我回家?不怕我恩将仇报吗?”
“呵呵,你想告诉我,自会主动告诉我,不想告诉我,我问了你也不会说。”陈若彤斜睨他一眼,“再说了,你有伤在身,我还怕你不成?”
乔梓恩苦笑道:“古川兄,我是被人故意打伤的,我是京城忠勇侯长孙,祖父忠勇侯在北疆守边,父亲在朝中挂了个闲职,母亲因我难产而亡,母亲去世三个月后,父亲取了继母田氏,五个月后诞下弟弟。继母不喜我,却把我养在身边,经常打骂,使得我从小就胆小怯懦。五岁时,继母生下三弟,三弟看到我就会哭,继母更是讨厌我,寻个由头把我送回老家。十岁那年我考中童生,以为日子会好过点,没想到,继母得知后断了我的银钱,不让我去读书。我就自己写话本赚钱,自己在家读书。前几日我写好话本送去书局,没想到继母派人暗中监视我,以为我要在府城参加院试,就对我下手,目的是打残我,抢走银钱,不让我参加院试。其实我本也没打算院试,一来没机会去书院读书,没有名师指点,自觉学得不够;二来年纪小怕身体吃不消。”
陈若彤听后唏嘘不已,这苦命的孩子,他的故事可以写本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