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哈哈一笑,道:“如今可不是某去攻伐汉中,为难你等!
明明白白,是你等领军打上门来,陛下可没说过,若是敌军来了,就要受气。”
庞德嘿了一声:“张飞!这到底是谁找谁的麻烦?你他娘的也太欺负人了吧!”
张飞心道:“是他娘的谁欺负人?老子一辈子也没有被这般欺负过!”
口中却是高声道:“前几日,俺与陛下相谈甚欢,当时……子龙也在场,子龙可为见证!”
赵云一笑,道:“翼德,当日你与陛下饮酒,云可不知陛下与你说了什么。”
张飞心里有些无奈,口中却依旧大声道:“俺与陛下也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不说其他,就是陛下都没有给过俺难堪!
俺好话说尽,你们为何还如此咄咄逼人?”
张飞的确已经开始在崩溃边缘徘徊。
“是谁在咄咄逼人?”
一个声音落入诸人耳朵,汉军诸将顿时闪开一条通道。
但见五骑缓缓而来,为首之人正是刘修,左典韦右许褚,二人身旁各有一员小将。
张飞却是一喜,刚要说话,身旁一个声音,差点把他气晕过去。
“你就是刘修?”张苞见一个蓄着短须,看起来也不过三十来岁,相貌堂堂,不怒自威,身着金甲,威风凛凛,被四人护在中间。
下意识脱口而出。
“放肆!大胆!”典满和许仪当即出声喝道。
许褚也是喝道:“儿子!揍他!”
许仪顿时拍马而出,但也并没有急于上前,而是回首看着刘修,等待着刘修的指令。
刘修似乎也并没有生气,反而对张飞笑道:“翼德,看相貌,这个少年莫不是你子张苞?”
张飞老脸一红,道:“陛下!小儿无知,还请陛下莫要怪罪!”
张苞却是不满道:“父亲!为何称他为陛下,咱们的陛下不是大伯么!”
张飞都险些被这个儿子气死,张苞似乎也真打算气死张飞,只听他又道:“刘修为何直呼我父的字?论起来,你可要低我父一辈。”
刘修微微错愕:“哦!你的意思,孤与你是同辈?”
“不错!我大伯乃是刘协之叔,而你与刘协是兄弟,我父与大伯乃是结拜兄弟,自然高了你一辈!”
其实张苞如此论,也并非没有道理,奈何又有几人认可如今刘备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