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屏都是6,只有画作是7。
为了这个小女郎,她也拼了。
正好看看她有没有学到晏师的本事。
冯云看着何芸芸,手中笔下如神,很快一幅画成了。
画上的美人儿穿着南夷的服饰,温柔的看着前面,前面一个小女孩儿,笑的如花儿一样,正是何芸芸的模样,手中执着纸鸢,正在开心的玩耍,后面还有个男子,男子很年轻,亦是英俊潇洒,满目含情的看着前面的母女两人。
画作未成,何芸芸的小脸儿已经红了,眼中也含上了泪光。
“这是,娘?”
“那是爹?”
“这是,我?”
何芸芸说着,泪水流了下来。
冬怜也捂住了嘴。
明明主子画的是一家三口的画面,可怎么就是叫她看着想哭……
“不哭了,待一会儿拿给爹爹看,看看像不像娘,或许大哥哥画的不好呢?”冯云道。
“好,大哥哥画的好。”
何芸芸说着,把画抱在怀里,泪水簌簌的流。
……
冯云的车队先进了悍城。
检查的兵士很认真,还打开车门瞅了眼。
冯云把帷帽给了何芸芸戴,兵士看到车内两名漂亮的侍婢,一位英俊潇洒的小郎君,即便还有个戴着帷帽的小女郎,也下意识的退避了目光,告罪退离。
士族官宦子弟和匪人的区别一眼就能看出来。
再多问就是故意惹事儿。
冯云的车队停靠在城门不远,很快,何管事的车队也进了悍城。
帷帽重新回到了冯云的头上,何芸芸看到何管事几乎是冲着过去:“爹爹,我有娘了。”
何管事瞪大了眼睛。
帷帽下冯云的嘴角猛地抽了下。
小丫头,好好说话!
“芸芸,说什么呢?”
何管事轻斥,正要向冯云道歉,何芸芸把画亮到了何管事跟前:“爹爹,我娘。”
何管事看到画卷,浑身一震。
笑容犹在,音容宛存。
他的妻啊!
竟好似又活了过来。
几乎瞬间,何管事的眼中浮上泪光。
“这,这是……”
何管事看向冯云。
冯云道:“令嫒说母亲与她长得一般,这才冒昧画下此画,本想解令嫒相思之意,却不想见何管事这般模样,不会真的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