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枪支上没有本田修的指纹,只有三岛胜二的指位。”
“那么,首先就是找三岛胜二。”
“三岛胜二说,那枪是本田修给他的。”
“但他有证据吗?没有,因为没有人知道。”
“所以,在法律上,由于那枪上只有三岛胜二一个人的指纹,那就是他本人所有的。”
“由此,就可以一路推下去。”
“是他私自改造了那枪,并拿到了大庭广众之下使用,意图杀死本田修,结果被毛利兰阻止。”
工藤新一忍不住问道:“阿姨,可枪里的两颗子弹,又怎么解释呢?”
妃英理说道:“那就是他处心积虑,预谋去杀人的证据。”
“啊?”三人都很不理解。
妃英理解释道:“三岛胜二的说法是,他要向本田修开枪,然后自裁。”
“问题是,事情并没有发生,他并没有开枪去自裁。”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拿着枪,要向本田修开枪。”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目击证人,都可以证明有这事情。”
“但没有人能够证明,他之后真的会开枪去自裁。”
“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是不存在的。”
“无论说什么,都是片面之词,不足以取信。”
“三岛胜二的律师可以说,那是用来自裁的子弹。”
“检察官可以说,那是狡辩,是被抓捕以后,为了脱罪的狡辩。”
“检察官会说,那第二颗子弹,是生怕一颗子弹打不死本田修,所以准备了两颗。”
“事实是三岛胜二拿着一把有两颗子弹的枪,对着本田修,要开枪杀死本田修。”
“无论本田修的律师怎么辩解,他都不可能拿出证据去证明,没有发生的事情是存在的。”
“而裁判廷上讲究的是证据,所以三岛胜二在这上面必败。”
“最多就是事件细节上有模糊的地方,会酌情给予减刑。”
毛利兰咂舌,“是这样啊。”
“哼,听她胡说八道。”毛利小五郎怒气冲冲的走了,还用力带上了门,表达不满。
工藤新一突然发现,这两位一个抓人,一个帮人脱罪,还真凑不到一起。
妃英理恼火,“兰,他又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