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黑泽阵又在交易室,接待了来访的皮斯科枡山宪三。
皮斯科枡山宪三抛出做生意的方案,言明是获得支持的。
他虽然没有点名,但黑泽阵知道,那是朗姆的意思。
黑泽阵琢磨着也没有反对,“没问题,但合作做生意,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我明白,所以我也想了一下,”皮斯科枡山宪三说道,“我们合资一个新公司,各占百分之五十。”
黑泽阵好笑,“凭什么一人一半,你有钱吗?”
皮斯科枡山宪三傲气的说道:“我有汽车制造公司,我有品牌,有技术,有人才,有经验,有市场,有销售渠道。”
黑泽阵摇头,“我也有,我现在是堀田重工的大股东,正在收购整个堀田重工。”
“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另外建一个汽车制造工厂。”
“而你没有我,你根本没钱去另外建一个汽车制造工厂。”
“所以五十对五十,这个比例不可能成立。”
皮斯科枡山宪三恼火,“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只要说是就可以了。”
黑泽阵摇头,“无论是谁说的,我都不可能跟你进行这种一眼就会发现有问题的合作。”
皮斯科枡山宪三火大,“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黑泽阵撇嘴,“知道的太多了,我的律师,我的会计师,我的工程师,一切不合乎商业规则的东西,都会引人怀疑。”
皮斯科枡山宪三笑了,“行,那正好都用我的人。”
黑泽阵点头,“可以,但我就不跟你做生意了,我借你钱,你自己去开工厂。”
皮斯科枡山宪三顿时拍桌子了,“可恶啊,刚才我说借钱,你说不行,现在怎么又行了?”
黑泽阵认真的说道:“刚才你是想空手套白狼,现在你是要正儿八经的做生意。”
“做生意找资金天经地义,符合商业规则,谁也挑不出毛病。”
“同时,只要你认认真真做了,将来即使失败,我们也可以再谈,然后可以免除你的债务。”
“一个假的,一个真的,这就是区别。”
皮斯科枡山宪三被堵的没话说了,换了个话题,“好,拿钱来。”
黑泽阵没好气的说道:“说了不能这么给你,先把项目书拿来,再来谈钱。”
“该死。”皮斯科枡山宪三气得拍案而起,转身就走了。
黑泽阵犹豫着,最后也没有提醒他,要把预算做好了。
如果是一千亿日元的预算,然后要二千亿日元,那当然是不可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