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挂断电话,想到黑泽阵说的,这单工作是毛利小五郎介绍的。
就手拨号,想给毛利小五郎道一声谢。
毕竟这是一单的费用视时间和后续状况,少则有数十万日元,多则有上千万日元。
怎么着,也得说一声。
不过中途停了下来,因为突然发现不能打这个电话。
因为盘算着是不是请毛利小五郎吃个饭,然后脑补了会发生什么。
毛利小五郎一定会满脸倨傲,趾高气昂的站在她面前,得瑟的说什么。
“怎么样,生意还是得靠我吧!”
妃英理脑补着毛利小五郎各种飞扬跋扈的表情,还有对她冷嘲热讽,进行全方位打击的画面。
妃英理恼火得忍不住握住了拳头,一脑门子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情感上,妃英理知道,毛利小五郎给她介绍生意,她应该请毛利小五郎吃个饭,甚至给一笔中介费。
但理智上,妃英理知道,一旦跟毛利小五郎碰了面,毛利小五郎肯定会一直唠叨个没完。
妃英理咬牙切齿,干脆不打电话了,就当不知道这事情。
不,应该说,毛利小五郎如果遇上这类事情,本来就有义务给介绍到她这边。
虽然他们两个不住一起,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有毛利兰。
毛利小五郎作为毛利兰的父亲,有义务给她这个毛利兰的母亲介绍委托,好让她为毛利兰的将来攒下更多的钱。
妃英理想通了这能把毛利小五郎绕死的理由,龇牙咧嘴的冷笑着放下电话。
……
第二天,周一,三月十七日。
妃英理律师与巽壮平律师见面,商量着一起去警视厅,提出要见黑川大介,黑川三奈,中沢真那美三人,并接走他们。
理由是警方无法认定,谁才是杀死黑川大造的凶手嫌疑人。
有三个嫌疑人,那就等于没有嫌疑人,除非警方认为是三人是同谋,一起作案。
但这需要警方拿出证据,证明三人都是凶手。
目暮警部头痛,因为没有办法。
就像中沢真那美说的,她极其恨黑川大造,但不想让他死,更想让他身败名裂,在监狱里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