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放下手中的东西,将腿从小士兵怀里退出来。
挺直了腰板,慢慢坐起来,举起双手惊恐地看着长剑的主人结结巴巴地问:“大胆,竟敢擅闯军营重地,你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赶紧将剑拿去,本将军可以饶你不死。”
范文澜低头看着副将那一副明明已经心虚发抖,但却依然故作坚强、不可一世的模样冷嗤一声。
“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摆架子,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范文澜说完之后,抬脚踢了踢那两个为他捶腿捏肩的小士兵低声说道:“此事与你们无关,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子赶紧滚蛋。”
两个小士兵在范文澜进来之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两条腿像是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这会被范文澜踢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俩人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赶紧逃窜。
一时间,营帐内就剩副将一人,此刻的他,再也找不到刚刚那嚣张的气焰。
“好……好汉饶命,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好汉能将剑拿开。
俗话说刀剑无眼,小的怕一个不注意伤到您自己了。”
副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但是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仿佛每一刻都在寻找逃脱的缝隙。
他努力想让自己的双腿停止那细微却致命的颤抖,却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绑,无法自控。
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映衬出他此刻的惊恐与无助。
范文澜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缓缓逼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副将的心弦上,让他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
闪着寒光的长剑被拿开,但是剑尖却轻轻划过地面,发出细微而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死神的低语。
“呵”
范文澜冷笑一声,看着他面无表情、声音阴冷说道:“久闻赵世宗身边有一个跟了他长达五年之久的得力副将。
听说他好色成性,荤素不忌,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