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种联想能力真的是碳基生物配拥有的吗?
酒德麻衣反而松了口气,松开了紧握着短匕的手,她看了看旁边呆滞的路明非,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腰间。
“没错师兄,你好‘懂’啊!”被酒德麻衣“提醒”后,路明非强行挤出一张笑脸望向芬格尔,对他高高竖起一个冲天的大拇指。
“那是当然,你师兄我也是过来人,刚入学的时候顶着‘A’级天才的头衔也相当辉煌,络腮胡一刮,小马尾一束,绝对堪称卡塞尔学院的驰名帅哥!”
“那时候我的人气比起现在的恺撒·加图索也不遑多让,低调点说那时候追我的学妹至少也能从校门口排到学院后山,哭着喊着投怀送抱的更是不计其数。”
芬格尔一边自恋地追忆着自己的风流史,一边臭屁地从毛绒兔子睡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面镜子和一把梳子,对镜梳了梳自己德国硬汉式油头。
“这时候我是不是该故作惊讶,然后问一句‘哇,师兄你当年的情史一定很丰富吧?’”路明非皮笑肉不笑,顺着芬格尔的话问。
“那倒没有,我还是相当专情的,我信奉的爱情观是一生只爱一个人,爱人死了我的心也会跟着死。”芬格尔微笑。
酒德麻衣撇了撇嘴,心想她长这么大也见过各式各样不计其数的男人了,但扪心自问她也从没有听过这么肉麻矫揉的话……好油腻一男的!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男人用最玩笑最做作的语气却说出了最认真的话,他笑起来的嘴角微微下挫……那是男人没藏好的苦涩。
“好了好了,全世界都知道师兄你是个大情种了。”路明非推搡着芬格尔,他担心这家伙再赖着不走酒德麻衣真的忍不住就要抽刀砍人了,“师兄你先去别墅区外面等我,我最后和她们俩……腻歪一下,等会儿咱们一起回寝室,我包你宵夜!”
“宵夜啊,说起来好久没吃鹅肝和波龙了……”芬格尔坐地起价。
“还鹅肝和波龙……只有披萨和全家桶,爱吃不吃!”路明非一脚踹在芬格尔屁股上,骂骂咧咧的把这货给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