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较为偏僻的农村,不仅有不办二代身份证的情况,还有将身份证卖出的可能,同时还有盗用他人身份证的情形,各种可能性不一而足,主要还是得通过人做媒介来解决问题。
柳景辉一番操作猛如虎,感觉上是工作量大大降低了,自己却是累的够呛。尤其是跟其他部门打交道,对他来说也是有一定负担的。
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唐佳就将全县的信息统合完毕,再过来报告,道:“柳处,我们这边现有的信息来看,没有匹配的。另外,有些地方的妇女主任不是太配合,感觉她们是没有怎么收集被家暴的妇女的信息的。”
“那就继续派人去走访。”柳景辉一点都不奇怪。就宁台县这种地方,人人听命,如臂驱使才是奇怪。
唐佳多少有一些年轻人的浪漫主义,哼哼两声,道:“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工作,他们都不能做好。最起码得保障妇女儿童的权益应该做到才是,人家都被家暴了,他们竟然不闻不问!”
“你不能说人是不闻不问,各地都有各地不同的情况不是?说不定是被家暴的女性本身就不愿意多事呢,你要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你能怎么样?”
“遇到家暴男,我一脚踩爆他!”唐佳握拳,脚下用力,不像是装的。
柳景辉啧啧两声,道:“那这一块的走访,就交给你来指挥了。”
柳景辉基本是强抓壮丁了。这活儿要说有什么技术含量,那就是跟不同人打交道,社交成本极高,对柳景辉来说也是有负担的。
另外,诊所的路线也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同时查两条线,对这样一起命案来说,属于是基础操作。
唐佳呆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就应了下来。她是江远积案专班的代表,走访的主力却不是专班成员了。
接下来两日,唐佳一天在外跑十几个小时,直把宁台县的穷乡僻壤都给跑遍了,也没找到江远素描里的女人。要不是江远的金字招牌放在那里,大家都要怀疑信息的准确性了。
返程,唐佳再向柳景辉报告。
柳景辉却是一点都没考虑江远提供的素描有问题,江远都已经说是足迹鉴定的水平了,柳景辉第一时间判断道:“那就说明不是宁台县人,继续沿着台河往上面找吧。”
“前面走访的队伍,应该已经走了一段了。”唐佳顿了顿,表述道:“我负责就不太合适了。”
“也是,我跟江远说。”柳景辉应了,转头就去找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