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从侧面得到了印证。仆人们的确说皇后差点把侍女给杀了,后面就不知道她的下落了。宫廷的财务官也找到了款项划拨的记录。
不仅如此,除了希林本人的工资以外,皇宫每个月还有一笔专项的资金划拨到安塞尔的户头上。
“这个家伙何德何能,竟然白白领到那么大一笔钱?!”
更加令人气愤的是,安塞尔明明可以用这么大一笔钱过上优越的日子,他却看起来还是那副穷光蛋德行。
“钱呢,去哪了?”
“哎呀,哈哈!我们家两个孩子呢,开销很大的……”
“胡说!这笔钱哪怕用在你们家两个孩子身上也绰绰有余了。你是不是挪用了?”
“也没有啊……我就是日常这些开销而已嘛……”
安塞尔穿着不错的铠甲,拎着一把剑,他今天过来还骑着马。开销用到哪去了不言自明。
“顶多就是……打打牌、买买彩票什么的……”
“什么?!”
纳特气得跳脚。安塞尔的妻子天生失语症,她又那么温和善良,显然无法控诉丈夫的种种劣迹。而一个男人要是承认了自己打打牌、买买彩票……那就好像是厨房里冒出一只蟑螂,实际上,已经住着好几百只蟑螂了一样。
“你说,你还把小皇子的生活费用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在外面欠债?!”
“肃静!注意你的用词,纳特。我们现在还没有对孩子的身份作出定论!”法官强调了一遍。但事实摆在这,陪审团的众人已经窃窃私语起来。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噢!我这个人很诚实的,有多少钱花多少钱,绝不借贷!”
安塞尔得意地说完,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你还说!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父亲!”
“嘿,肥肥!我们都是小希林的同乡,当初也都是单身。但是小希林把怀孕的宫女托付给我、却不托付给你,就说明在他的眼里,我更适合当一个丈夫和父亲,至少比你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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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
这两个人当庭就要打起来,临时法庭一度非常热闹。
“呸,不跟你这个人一般见识!我的话还没有问完。”纳特肿了一个眼圈回到公诉人的位置。
“关于那个孩子身上穿的华丽布料,以及皇室的金别针,又是哪里来的呢?按照你刚刚的陈述,孩子并不是在皇宫生的啊!”
“红色的斗篷是查尼随手送的诞生礼。别针本来就是别在斗篷上的,陛下没有作出特别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