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加兰德过了几天舒服的日子,两个看守去帮他找了不少好吃的。
地下室就剩下加兰德跟两个看守。他们成天大眼瞪小眼地就混熟了。
“我说,今晚就打第二场,我们怎么准备呢……”晚饭的时候,瘦子一边吃一边盘算着。
“准备?还要准备的?”胖子不明白。
“诶,你想啊,那些死囚戴着手铐脚镣,其实都可以当武器用啊。我们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去了,太吃亏。”
“嗯……有道理……”胖子说,“那我们也给小杂毛找个链子戴着怎么样?诶,小杂毛,好不好啊?”胖子转头问加兰德。
“不要。”加兰德用北方话回答。他也跟着两个守卫一起吃饭,守卫宁可自己饿着,把肉都盛给他了。
“嘿,你这臭小子,打输了你赔钱给我们噢!”胖子说。
“诶,小杂毛,你这些北方话都是从哪学来的啊?”瘦子看守忍不住问他。
“自己学的。”加兰德这么回答,显然就是懒得回答了。
“嘿,你这小字——”胖子气得跺脚。
“诶,我说小杂毛,你到底叫什么告诉我们好不好,我们不能老是喊你小杂毛啊?”瘦子在一边问。
“希林。”
“啥玩意?”胖子问。
“希林。希林洛斯。朋友帮我取的。”
“希林,这名字倒是跟你的小杂毛很配的。”
三个人吃好饭,趁着夜色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