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书的汗流了下来,他却不敢抬手擦一擦。
“镇西大将军替朕养着镇西军,出征到突厥、西海、鲜卑、拓跋、更北之处的军队,建设铁道、修蒸汽机车……
孙尚书,你来告诉朕,这些银子是该镇西大将军出的吗?朕的户部一直装聋作哑,你以为朕也真的眼瞎了吗?”
孙尚书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头俯到地上:“臣不敢,臣有罪。”
夏云泽居高临下,俯视着孙尚书:“户部尚书,不仅仅要为国库敛财,还要懂得将银子花在该花的地方上。
户部尚书不能是守财奴,而应该是个能赚钱能花钱的人。
这方面,孙大人还应该跟着镇西大将军好好学学。”
孙尚书拜服在地上,叩头道:“是,臣谨遵圣旨。”
夏云泽道:“孙大人,你回去好好想想,再来与朕说话。”
孙尚书不敢再说,倒退着出去,夏云泽却才将气表现出来。
“勉之,你看到了,朕亲自提拔上来的官员,也是如此。”
林立也很是无言。
他想说他赚钱的目的,就是养着军队,就是要发展科技的。
户部的职责也是赚钱,但户部没他有那个先天条件的啊。
他忽然想起夏云泽又给他找了个活,忙道:“陛下,臣在朝廷上说了,玻璃厂是要交出来的。”
夏云泽哼了声:“给户部你放心?”
林立无语,半晌道:“陛下不会就可着臣一个人的羊毛薅吧。”
“就挂着你的名吧,等朕腾出手来的。”夏云泽也无可奈何。
君臣二人,手里的每一个人都用在了刀刃上。
如果户部孙尚书今天没有来说这些,玻璃厂移交给户部,林立有权查账,是他们君臣商议好的。
但孙尚书心术不正,夏云泽无论如何也不放心再就爱那个财政大权落在孙尚书手上了。